小狼狗

我要当个坑品王者

挚爱 贰拾叁

有个说明:

之后基本要走lo主自己的剧情和接上麻雀的剧情了

抱歉张家古楼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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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叁


张启山从幻境中醒来。


他眨眨眼睛,看见的还是尹新月和齐铁嘴着急的脸。


只是景象总有一些恍恍惚惚,他再眨眨眼睛,又眯了一下才把齐铁嘴的两个头合在一起。


兴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吓人,尹新月抚摸着他的脸,又似安慰一般地摸了他的头发。


张启山却半点没放松下来。


他撑着床坐起来,问齐铁嘴 “我又昏了多久?”


“我的佛爷呀,您可是又昏了两三天,二爷那边也是魇着了,整天念念叨叨着夫人,我瞧着您神志还算清醒,您梦里见着什么了?”


张启山似有所动,心间兜兜转转又是那句 “若我不死,你会怎样?”


他努力去回想那人的样子,那人的模样却如同捉迷藏一般,总是快要抓到他,又倏然间无影无踪。


他头疼地拄了额头,没说话。


尹新月凑上前来,把齐铁嘴往旁边扒拉,没好气的说 “他都醒了,问这些没用的干嘛,佛爷的梦里当然是你们夫人我了。”


她把张启山揽在怀里,“说好了从墓里回来就结婚,我都准备好了,明天咱们就结婚,有我爹在,看我怎么帮你好好治治那个陆建勋。”


张启山在她怀里,听得此言,也反手去抱她,道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尹新月甜蜜地笑起来 “你知道我辛苦,就对我好一点,乖乖地娶我。”


齐铁嘴在旁边插嘴 “哎呦喂我的两位啊,我可还在这儿呢。得,你俩亲密吧,我去看二爷去。”


张启山想要起身一起同他去看二爷,身体却倦怠地赖在尹新月怀里,她的怀抱很柔软很温暖还泛着好闻的香气,让他又想睡去。


张启山垂下眼帘,走了个神。


等他再走神回来,尹新月已经穿着喜袍在倒酒了。


张启山晃了晃头,只觉得矿山之行后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整段的时间都仿佛被什么给吃了,偏偏内心深处却懒得追究,只觉得一切都在变好。


他有爱他的妻子。能马上铲除异己陆建勋。二爷也不再同他生气。


是因为一切都在变好所以他只是有些安乐吧?


张启山接过尹新月递过来的酒,女人巧笑嫣然,与他挽了个手,红得妖艳的嘴唇轻轻开启,道 “喝了这杯酒,你我今日,便就是夫妻了。夫君,从今往后,你可只能对我一个人有心。”


他把酒递到唇边,忽然升起一个想法,这样也好。


为什么是也好?有什么会更好吗?


张启山来不及细想因为尹新月已经带动他的手臂抬起那杯酒。


他仰起头,闭上眼,想要饮下那杯酒,却有了落泪的冲动。


他的心里有什么骚动着,不想喝那杯酒。


张启山抓住了什么的端倪,却来不及细想。


因为尹新月抬起酒杯的动作让她手上的镯子磕到了酒杯。


叮,叮。清脆悦耳,是两声回声。



““算是我赎回来的,物归原主。”


既然是陈兄赎回来的,自然该归陈兄。



这镯子不是她的。


他是给了她,但是后来被有个人厚着脸皮抢回来,他知道那人想要,便就给了他。


后来....... 后来那个人易了容跟着他,但都没到矿山,路上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碰了那二响环。二响环音色独特,他一下就听出来了。


那个人想跟着他,即使不认同他的作法,即使误会他与陈皮有蝇营狗苟的勾当,都想跟着他,保护他。


这些,他都知道。


那人想跟,他就让他跟着。


明明该是斗个你死我活的对手,纵使那人对他有情,他也该与他保持距离。偌大的长沙城两个长官都不在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但是他想跟着他,他就让他跟。


这一路上,又何尝不是他在护着那个人周全。只是他每个人都去救,却显不出那人的特别来了。


张启山脑海里陈深的脸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来。


然后是他轻佻的声音,然后是他装阿六时故意少言寡语偶尔流露的只言片语。


陈深,你知道自己那样有多好笑吗?


最后,是在一片黑暗中,他问 “若我不死,你会怎样?”


张启山倏地睁开眼睛,颊边已经滚了一颗泪。


尹新月替他把这颗泪擦掉,眼神也是戚戚,“夫君,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还哭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落泪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尹小姐。张某不是你的夫君。你也不在这,你应该已经回到北平了。”


尹新月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是好言劝道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胡话,莫不是还在梦魇里。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快把这杯喜酒喝了。”


她的腕子却被攥得更紧了些,对面的男人神色已经坚定起来 “恐怕这里才是梦魇。我既然已知实情,为何还不能醒来?”


尹新月见此,换了说法 “启山,这样难道不好吗?跟我一起在这里过一生难道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在这,八爷二爷都在这,我们陪你一辈子,谁也不会离开,难道不好吗?”


张启山皱了眉头看着她,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她,半晌,他问 “你是陨石?”


尹新月不答话。


“既然知道一切都是梦魇,一切都是虚无,总是欢乐,又何必停留。”


他手持酒杯,作势要摔。


尹新月却露出了个高深莫测的表情。


她的声音传过来,“原来如此,是我选错了人。”


张启山猛地睁开眼,想从床上弹起来,无奈卧床太久这幅身体竟是没有起得来。


一片漆黑中,没有人守在他床边。


张启山抓紧了被角,一点一点习惯这无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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