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

我要当个坑品王者

挚爱 拾叁

深山

仍旧虐预警:主要角色撕X,虐我佛身心

今天还有老九门哦,看奥运会的小天使们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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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才送了九爷回府归来就见他虚虚地靠在书桌上以手扶额,他走过去刚要开口唤佛爷,就听到那人问 “九爷可是送到了?”

副官道 “送到了。”

张启山嗯了一声。

副官见他衣服还湿着,这么半天也没换上一套,忍不住劝道 ”佛爷,换身干衣服吧。”

张启山问 “二爷还跪着?”

“是。”

“我去外面陪他站一会儿。” 张启山抬脚就往外走,副官跟他跟到门口,他却不许再跟了。

张副官站在屋檐下堪堪不被雨浇到的位置,看着张启山站在雨中,他特意选了二月红看不到的死角,站得笔直,如同东北最常见的松树。

他三人就这样一个跪,两个站过了两个时辰。

就在副官以为这一天大概都要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八爷终于赶了过来。齐铁嘴这两天又去了矿山打探情况,以为丫头病情大好,积极筹备盗墓。他才从矿山回来就得了九爷的通知,心道大事不妙,风尘仆仆地就赶到张府。

齐铁嘴在门口劝二月红劝得半晌,那二月红武功底子好,硬撑的就是拼张启山会心软,先前解九爷这种谈判专家都劝不走,哪里肯听他的话。

齐铁嘴急得团团转,进了门见到张启山也在雨中站着,心里再次叫苦。

“佛爷,此事......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他走到张启山跟前,还是没忍住问道。

张启山摇了摇头。

二月红拼他心软,他又何尝不是怕自己心软。倘若这是他张启山自己的事,便是万死也没有惧色,可一条人命握在手里,叫他怎么忍心替他人放弃。

烧了那药,断了二月红的后路,又何尝不是断了他自己的后路。

齐铁嘴叹了口气,劝道 “佛爷,咱们进去吧,我再跟你说说我新打听到的情况。”

他此时哪有心情说矿山,只是忍不下心看张启山这么作践自己,想找个借口把人骗回到屋里。

张启山看了他一眼,终于回到房内。


陈深怒气冲冲的从张启山的宅邸回了自己府内,就听陆建勋禀报陈皮在日本人那大闹,被打晕扔到监狱去了。

陆建勋先前由于屡次擅自做主被他亲自打了一顿鞭子,认清了主子,此时见他的样子就有些瑟缩。

陈深不冷不热地问 “你可知道原因?”

“属下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跟今天张府出的大事应该有关。二月红已在张府门口跪了一个时辰,大呼求药,陈皮曾是他的徒弟,先前也曾跟日本人交易过药品。属下认为,这小子定是为了他师娘。”

陈深冷笑一声 “若是为了他师娘,现在就算是结了仇。以后他还能为日本人所用?你这算盘算是打错了。”

“属下认为,陈皮无法再被日本人利用,却可被咱们收入麾下。他已成为九门中的一门当家,武功也高强。如今九门人心不齐,张启山焦头烂额,自是没有功夫再来管他,此人仍是制约张启山的一枚好棋。”

“你倒是替我想得周到。” 陈深皱起眉头,这陆建勋想得每一条计策都是毫无道义的狠计,不仅如此,这人野心颇大更是试图越过他与上峰直接联系,颇有想要取他而代之的意思。

他这么一琢磨,觉得张启山的话也有一定道理。

陆建勋虽是之前与陈皮接洽的人,但此人不得不防,陈深只说要他养伤,另差了其他人去差陈皮所关地址。

他转回书房坐下来,忍不住按住太阳穴,低下头来。

于张启山来说,今天的状况无异于是叫他在兄弟挚爱一生的夫人和数以万计的百姓之间做一个选择。静下心来后,陈深虽然理解他的做法,仍是觉得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再也没有办法正视张启山起来。


如果今天他肯相信自己,拼尽全力,是不是有一线两全的机会?

纵使会给陆建勋落下把柄,从此他在长沙的处境更为艰难,但他有自信能压住姓陆的。

反而是牺牲一个弱女子,一个才刚刚获得新生希望的弱女子来保全大局,让他觉得更加难以接受。

张启山自己呢,挨了一刀一鞭,劳神费力救回来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放弃了。

陈深没办法再往下想。


二月红背着丫头,跪在张府外,已经三天三夜,身后的夫人死死的依偎着他,早已经浑身冰冷。

看见张启山终于出来见他,二月红蓄起一些力气去拽他的衣角,平时最是金贵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全凭一丝执念撑到现在。

他开了口,气若游丝,张启山知道他是在问他为什么不救。

“这个女人不死,必有千千万万的百姓遭难,以一人之命得保我们的民族,这孽即使万死,我也得抗!”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张启山的语气倒是淡淡的,像是怕惊醒了二月红背上的夫人。

二月红其实早认了他的狠心,此刻熬到了他这一句诛心之语,终于耐不住,昏了过去。

张启山吩咐亲兵,快把二爷送回府,再请个郎中。


陈深才叫人把陈皮给救了出来扔在医院,还没半个时辰,就有人来报,二爷夫人已经没了。他心里有准备,也没半点意外,只觉得巨大的无力感压过来,直压得他不知作何反应。

他吩咐了把陈皮看好,自己往红府走。

红府已是满目素缟,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挂在大门口,说不出的凄凉孤苦。府内人丁稀少,女眷都是面上带泪,管家勉强招呼他到了大堂,丫头的棺材端正的摆在那里。

“夫人什么时候出殡?”

“二爷还病着.....” 管家回道 “怕是要等上几天。”

陈深道过谢,在丫头的棺前拜上几拜,算是寄托了歉意。他不知以何立场见二月红,就跟管家告了辞。才走出大堂,就见二月红一身白袍,手持一把长剑,双目血红,步伐僵硬地走出来。

丫鬟和管家都去劝他回去休息,二月红哪里听得进去,吼了一句 “别管我!”。霎时间四下寂静如深夜,唯有二月红手上的长剑拖在地上发出粗粝的沙沙声。

陈深有心阻止,却明白这是张启山迟早要受的,有心离去,却实在对张启山放不下心来。只好跟着二月红沿着长街走到张府。

二月红一路闯进张启山的府邸却未见丝毫抵挡,进了大堂正见着张启山身着军装,正襟危坐,好似正在等他。

陈深有些日子没见张启山,只觉得这人脸更小了。他原本以为张启山在武人里算是瘦到极致,如今这样一打量,发觉这人还能再削下去一圈。

二月红红着眼,直盯着张启山。阴森森的,能够挫骨扬灰的目光,像是地狱里的恶鬼一般,配着他俊秀的脸更让人心里发寒。

张启山却丝毫没避,任由这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二月红越看越恨,明明是对他不起,却还是这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样子。

他以刀作拐,斜在地上,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为什么不救?”

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像是被石磨反复磨过上千次,艰难地从喉咙里面挤出来,带着粗糙的恨意。

张启山没有回答。

二月红的长剑在地上危险地划了几下,每一声都让这屋内的气氛更紧张一分。忽然间他的手猛地握紧,一抬手就狠狠地砍在张启山左肩上。

这一下举得急,陈深就算是做了完全准备要挡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何况他此时内心天人交战,更不知以何立场去阻那二月红。

他心里虽然怪张启山,看到这么结实的一下,心里还是狠狠的一揪,脑袋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跨出去一步,手也虚虚地伸在空中,像是想要拉住什么。

张启山连眼睛都没眨,还是看着二月红。开口一句退下却是对着旁边紧张到摸枪的副官。

陈深把手和腿都默默收回去,还是安静地立着。

“对不起。”

二月红听了他这话大声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从未听过的笑话,他唱功底子好,气息绵长,这沙哑的大笑也是持续了好久。

副官眼看着血液一点一点从张启山左侧的肩膀透过厚重的衣服渗在军装上,急得脸都发红。

二月红笑到咳嗽,见稳不住架在身上的剑,就抽了回来,还是大笑着离开这里,状若疯癫。

他一离开副官就过去扶张启山,却被他抬手避开,副官只微微颔首就下去唤人请医生。

有那么短短一瞬,整间屋子里就只有陈深和张启山。

陈深看到那个男人的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他深深看了男人一眼,那人身姿还是挺拔伫立,回望他,也看不出丝毫异样,陈深心里好像有话想说,却是同样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终究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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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看到最近我佛娇弱好推倒的感觉= =,我写了个mpreg生子番外

跟本文有点相关吧,但是雷的不看也完全ok

写完了就放出来,么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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