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

努力戒掉南北的 All 蒲党和All 成毅党,坑品👍

挚爱 拾壹

深山/all启向

你好江洋蜀黍~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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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长沙,二月红心里着急给丫头治病,在火车站也没说上两句就告辞回府了。

副官接了张启山,正准备跟他禀报这几天长沙的近况就见到陈深在后面悠悠然的晃出来。他心里虽然早怀疑陈深这几天是不是跟踪佛爷去了,但此时见到这人这么大方的跟着佛爷出来,心里不禁有气。

陈深见那小副官瞪着他,只道 “我也先回去换衣服了,启山兄,来日我再登门拜访。” 

他话说完就径直走了,副官一双眼直盯着他的背影远去。

坐上车后,张启山开口问他 “这几日可有何异样?”

“佛爷,陈皮跑了,他与那陆建勋有所勾结。我几次找他都有那人庇护,前几日他们更是……杀了四爷,自立门户了。”

张启山听这话气的浑身一震,心道小瞧了这陈皮,几日不见他已从二月红不起眼的一个徒弟一跃而为九门中的一门,如今想要除他,更是难上加难。

副官从后视镜看出他面色不好,心里比他还难受,恨不得再挨上一顿鞭子, “是属下办事不力,求佛爷惩罚。”

张启山道 “比官威,你是比不过他们的。无谓惩罚,但陈皮杀人却是有目共睹,给我全城通缉他。陆建勋若是再不交,我就亲自去拿人。”

“陈皮走之前供出了他所交给日本人的东西,是二月红所书的一些关于矿山的资料。他还供出了那日本人的地址,我直接给烧了,短时间应该不成问题。”

张启山嗯了一声,又加一句 “办得好。”

副官心里稍宽,又问 “我见二爷的高兴样子,佛爷此次可是事成了?”

张启山念及此处,微笑了一下点头称是,他是真心替二月红夫妇夫妇高兴,有人能在乱世中守得圆满,总是件单纯的好事。

“那就好” 副官也笑起来 “也不枉费这些钱财了。”


张启山回了张府,又处理积压下来的公文直至深夜,直至有人来报二爷夫人吃了新药似是大好。他抻了抻筋骨,实在乏了,就转回自己的卧房。

他才熄了灯,陈深就从窗外翻进来。张启山何等眼力,见了他就笑 “陈长官深夜来访,不走正门,可是又来找我说说话?”

陈深也笑起来 “我与启山兄黑暗中话说得多,竟是习惯了。”

“看来我这府邸警卫是该挨上一顿鞭子” 张启山话虽这么说,似也并无恼意,只在床边的小塌坐好,又道 “坐吗。”

陈深走过去坐好,道 “你今天换药了吗?”

张启山嗯了一声。

“那消炎药或者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中药,吃了吗?”

张启山又嗯了一声。

陈深忍不住说了一句真乖,又马上后悔,恨不得把话给吞回去,却见张启山没什么反应,只道他是累了。他正了色,想着快说正事,“这次我来呢,是想跟你说说陈皮的事。”

张启山道,我也想与你聊聊此事。

“我离去这些日子,陆建勋已经勾搭上了陈皮。今日他向我禀报,称陈皮是制衡你的一枚好棋子。他虽是心怀不轨,但容易利用且知根知底。何况上峰前日发来电报,斥责我不尽忠职守,任由你做大。”

张启山道 “我明白。”

“此事虽非我授意陆建勋所为,但此时看来,却是较好的形势。等我在长沙站稳了脚跟,取得上峰的信任,再处置陈皮也不迟。”

张启山静默片刻,回道 “我已颁布全城通缉陈皮的指令,人,我还是要抓,你也拦不住。为今之计,只有放口风给日本人,让他们来阻我。”

陈深暗道张启山着实思虑周全,这么一来不仅坐实了他二人不和的假象,更是给了日本人一个诱饵,以免他们在其他方面再生事端,他点了点头,又问 “你不怕陈皮借此机会与日本人勾结?”

张启山笑了一声 “不是有你看着。”

陈深听了心里暗喜,只觉两人现在算是同心同路,关系进步如此之快,连他自己都颇为意外。

“咱俩现在算是结成同盟,真该喝酒庆祝一下。”

张启山摇了摇头,他酒量本不好,只苦笑道 “陈兄若是喜欢喝酒,改日张某舍命陪君子,堂堂正正地喝个痛快。”

陈深高兴地一拍他肩膀,道 “算是说定了?”

张启山看他的手一眼,笑出了一朵能乘二两酒的酒窝 “说定了。”

陈深知道他大病未愈,又添两伤,也不忍再拽着他劳心劳神,只道早点睡就翻身离去。

张启山却是又坐在小塌上整一刻钟才就寝,也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副官风风火火地领了一伙人又去拿陈皮,果不其然被那日本人阻了回来。副官心里紧张,只觉陈皮此人要成为心腹大患,又自请领鞭子。

张启山皱皱眉头,“你不必事事自责,夫人若是大好,不日就要下矿,你也要做好准备。”

副官道属下明白。

张启山又吩咐 “差个人去九爷府上,说我有要事同他商议。”

老九门虽以他张大佛爷为首,可真心帮他的着实不多。解九爷办事稳重,家财丰厚,门路也多,其实是九门中最容易转正的。

张启山知他也早有洗白之心,但无奈此时时局动荡,他也是无人可帮。

这道理于解九,于二月红,都是一样。

解九爷来他府上不过半个时辰,应了他的忙去准备下斗的军火。

张启山也准备准备,去红府探望丫头。他先前听说二爷夫人大好,果然见这红府上下都是一片喜色

他跟管家打了招呼, 管家说着二爷忙着亲手煎药,就把张启山请进内院。

张启山敲了敲丫头的房门,门开着,但他还是得了允许才走进去,见丫头面色也较北平时是红润了许多,开口就说恭喜。

丫头笑道 “还要多谢佛爷了。”

张启山也客气回她 “我与二爷的情分,帮他是应该的。”

丫头低头思量了一下,又道 “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夫人但说无妨。”

“北平的尹小姐” 张启山一听到此人就摇了摇头,却没有打断她 “我瞧着是个好姑娘,她对你一往情深,佛爷要不要……”

“夫人好意,张某心领了。但张某福薄,怕是没机会像您和二爷一样享受双宿双栖的滋味了。”

丫头还想再劝,但一张口又咳喘起来,她拿了手帕捂嘴咳了几声,等她把帕子拿下来的时候张启山却是看见了斑斑血迹。

他心里一紧,忙问 “夫人是从何时开始有此症状?”

“从前便有了。佛爷不必担心,有了鹿活草,我会好起来的。” 丫头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

“夫人若是隐瞒病情,有害无利。究竟鹿活草是否有作用?”

“鹿活草虽是奇药” 丫头面上露出一丝苦色,“恐怕是我命数已尽。”

张启山虽然已有所料,听得她此话仍如晴天霹雳。他心神大震,面上还是一派镇定。

丫头抓住他的手臂求道 “二爷此去北平寄托了多大希望我都看在眼里,我生病以来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开心了。我身子不争气,只求佛爷不要告诉二爷,让我们夫妻两个能够好好度过这最后一点时间。”

她说的动情,声泪俱下。这女子本就娴雅婉慧,说话做事如水一般,如今她苦苦哀求,张启山抿了嘴有一会儿没有作声。

等丫头不再啜泣,张启山才开口道 “夫人此举不过自欺欺人,二爷若是知道了,又该如何自处?”

丫头见他不为所动,再劝 “二爷知道了又如何,再好的药给我也是苟延残喘。不如落个清静。”

“我与二爷乃是至交,人命关天,请夫人恕我不能保守秘密。此路不行,我们再想他法。”

丫头摁住他的肩膀,一向温柔的声音里竟然带出了些坚决 “佛爷不是想要二爷跟您下矿吗。我的病一天不好,他便一天不会下矿,倘若我死了.......”

“夫人说哪里话” 张启山挥手制止她 “人活着,就总是有希望。”

“倘若我死了,下矿山也好,怎样都好,只望佛爷能在这乱世护二爷一个周全。”

张启山正要再劝她,二爷红端着药兴高采烈地进了门来,满口说着 “快趁热喝药。”

张启山见他看药的眼神都发着光,他也是许久没见二月红有这般精神,哪里忍心戳破这虚幻的肥皂泡。

知道了内情再看这对夫妻相濡以沫的情景就带着些苦意,他心里闷,只匆匆告了辞回到自己府邸。

夫人病重,请二爷出山估计便会是条死路。这矿山周围日本人的势力倒是布置得很满,二探矿山的事迫在眉睫,没有二爷不过危险些,也不是没有半分把握。

他有心叫九爷再来商议,又怕一天之内出入太过频繁惹人注意,只写了一封手书告知九爷鹿活草无用,明天同去与二爷另商他法。

饶是张启山再思虑周全,也没料到一夕之间,一切竟都滑向了他也措手不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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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 最近写的很力不从心......热度也低下去了,

其实我有个清奇的脑洞= =完整的故事大纲也想好了

哎.......写到现在反而很难受.......要是大大写我开心地看就好了/(ㄒoㄒ)/~~

碎碎念一下吧,反正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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