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

我要当个坑品王者

挚爱 伍

深山/all启向

今日最佳:“佛爷若是想要属下死” 副官咬着牙,“属下立时便死。”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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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有心避开,苦于没什么力气,只道 “先生的好意,张某心领了。只是这矿山危险重重,先生情况不明,没有必要以身犯险。”

陈深嗤笑一声,“你这一命可是我救得,咱们现在是过命的交情。” 

他把张启山有些敞开的睡袍合上,“你也不要叫我先生这么见外啦,名字起了就是个代号,你就叫我陈深,或者陈兄,怎么样?”

此时张启山整个人都困在陈深两臂之间,抬头就是陈深含笑的眸子,他向来习惯于给人压迫感,今天是体会到了一把受制于人的无奈。

“……那就多谢陈兄了。”

陈深有心再调戏他,只听得门口忽有些许动静,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张启山摁住手腕。

“副官” 张启山唤道 “我饿了,你差小翠煮些粥来。”

他话说的再正常不过,然而每一口温度略高的呼吸都打在陈深下颌骨上,手还缠在陈深的腕上,平白拉出一丝暧昧的气氛。

副官应了一声脚步声就远去了。

陈深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他。

张启山低声吼他 “还不走?!”

陈大长官对于今晚的夜袭已经很是满意,他与张启山都放下了一些误会,分析利弊,虽还不算同心,至少已经算同路了。只是人还没调戏够,着实有些遗憾。

他摸摸鼻子,就又从窗户翻出去了。

府上怕张启山饿时刻都备着粥,副官不消片刻端着粥上来时却见张启山已睡得沉了。他心中有疑惑,却实在忍不下心叫他起来,只好又端着粥默默离去。

张启山身体底子算是好的,常年不是倒斗就是行军,锻炼得多,忍痛挨病同常人并不能比。前日还病的起不来身,好汤好药灌下去到了第三天傍晚,就已经开始处理公文。

期间八爷曾经来过,被张启山打发去勘测矿山情况。

这几日耽误的大事小情略多,副官被他招呼近来问话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抬。

“给你个机会,有什么要报的吗?”

副官一听此话,当即就跪了下去,他这一下跪的又急又利索,膝盖磕到地上甚至能听到沉闷的一声响。

“回佛爷,咱们出矿山的时候遇上了日本人。是.......陈特派员出手相救。”

张启山漫不经心的换了下一张公文,“为何不报?”

“属下……正准备禀报。”

张启山把公文放在一边,背着手踱步过来,“说谎。”

副官头埋得更低,似乎连看他一眼都觉得羞愧,只道属下知错。

张启山又问,错在哪。

“错在胡乱猜忌,延误通报。”

“你可知这是战时,你犯的,是杀头之罪。” 

张启山只道他是认定陈深有阴谋诡计,故而踌躇是否该向他禀报,他哪知前两日他操心劳累,副官只是不敢扰他。张启山向来对副官有栽培之心,见他如此,心里很是失望。

“佛爷若是想要属下死” 副官咬着牙,“属下立时便死。”

张启山挥一挥手,道你这条命先记在账上,日后再犯,必定不饶,便叫他下去领一顿鞭子。

他又批了一会儿公文,有人来报八爷九爷上门,三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从夫人那边劝说二月红出山。张启山本以为丫头是个明事理有远见的,之前陈皮一事也算承了他的情,谁料得她依然只在乎与二月红厮守一世的承诺。

九爷显然也没想到这一招非但不妙,还引得丫头旧疾发作,咳嗽不止。他心里紧张,只怕弄巧成拙,那样二月红不仅不会去矿洞,连是否还能做兄弟也难说。见张启山似乎还想再劝,忙劝了丫头赶紧回去。

三人回去一合计,得出了二月红随时会殉情的结论。

解九爷只觉得自己操碎了心,这二月红与丫头放在古代确实是一段神仙眷侣的佳话,可现在日本人兵临城下,他俩竟还要上演生死相随的戏码,未免不够大气。

然人各有志,大家兄弟一场,解九爷不仅不会将这些宣之于口,还要想办法让他俩在乱世中守得美满。

后来三人觉得唯有这北平的鹿活草是解开这死局的唯一契机,张启山当即拍板就要出发去抢彭三鞭的请帖。

解九爷也就马上出谋划策,时间紧迫,三人商量好第二天就上了火车。

这三人知道彭三鞭声名在外,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刚上火车还没干嘛,就已经如临大敌,等到二月红得了情报前去偷请帖的时候,张启山更是替他紧张的腮帮子都用力。

这时候有一人从远处车厢踱步过来,嘴里哼着小曲儿,手上还拿了两颗花生米,嬉皮笑脸的走过来。


张启山一抬头,可不就是那陈深。

张启山一见他眉心皱的已经不是一个川字,而是一个疙瘩。陈深倒是一脸开心,在二月红刚刚的位子兴兴然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陈深笑得更美,道山人自有妙计,又问,吃花生米吗?

张启山懒得理他,一双眼睛只盯着远处。

“都说了有事儿叫我叫我” 陈深撅了撅嘴,好似不太高兴,“反正你不叫我也会跟着,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大用处,方才我路过一节车厢” 

他凑上前,“你们红二爷,好像有危险哦。”

听到此,张启山起身便走,陈深也把那两粒花生米塞进嘴里,跟在他身后。他嘴里嚼着花生米,却还闲不下来,一路絮叨着红二爷的身手多日不练真是退化了。

待走到两节车厢的交接处,张启山却忽然示意陈深闭嘴,细细观察了那边的情况才又推开门走过去。


“爷,时候不早了,夫人请您回去。” 他担心二月红安危,也不敢硬来,只想着先让人离开。

那彭三鞭却丝毫不吃这一套,说不能让老娘们瞎管闲事儿。陈深眼见围过去的喽啰越来越多,心道不妙,也推了门悄悄往那边走。

他才走了两步就见那边一个大汉已经抽刀直砍张启山门面,张启山侧身一闪,同时已出腿把那壮汉斜踹出去。霎时间他左边不知是谁已经又出一拳,张启山以手做刀,对着那人劲窝就是一砍。

陈深手里有枪,但车厢狭小,他怕误伤飞来飞去的张启山,也不想惊到更多民众,当即赤手空拳加入战局。

那些西北壮汉身形壮硕,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不占优势。此时又正跟张启山斗得不可开交,被他踹飞了好几个,注意力也被他牢牢牵着,陈深挺不费力的就从身后敲晕了好几个人。

他心里正暗爽,未料那跟二月红纠缠的彭三鞭瞥到他做收渔翁之利,心里愤怒,竟还有工夫一鞭子直朝他抽过来。

彭三鞭之前与二月红之斗已处下风,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室内狭小,他的绝活儿没有什么使用的空间。如今这愤怒一鞭直冲陈深额心,若是被打到,必死无疑。

陈深听到鞭声,转过身来就已看到鞭子悬在上空。他有心躲避,但为时已晚,只来得及闭上双眼,心里叹到,

我还没亲到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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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热度一直是短短的序最高呢......真是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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